又如「癌」應念ㄧㄢˊ,但為了和另一個發音不異的「炎」區隔,人們就接受了「癌」可以有個又音ㄞˊ翻譯多一個音卻有助於白話辨義,這也是約定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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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無固宜,約之以命,約定俗成謂之宜,異於約則謂之不宜翻譯名無固實,約之以命實,商定俗成,謂之實名。
再利害的語文高手,也不免會念錯音寫錯字翻譯重點是能不克不及知錯而改、避免再犯,而非拿「約定俗成」四字來硬拗看/聽得懂就好。說話文字從來就不止是語言文字,它同時也呈現了語文文化圈的文化樣貌和民族性;而人們看待某種語文的立場,也反應了看待這類語文所承載的文化的認貼心態。這是遠比語言文字自己更值得重視的問題。
例如「啟事」和「啟示」的意義各不溝通,「尋人啟事」是廣告,「尋人啟示」就釀成在找人的過程中獲得的啟發或感觸了翻譯這兩個詞在統一說話系統裡離別承載了分歧的意義,各有各的功能,就不宜貿然混用,以保持詞語基本的辨義感化,避免讓語意傳達産生失誤。【即使漢語還有「告示」一詞,也不表示「啟事」可以寫成「啟示」。請參看〈張貼「啟事」可以取得甚麼「啟示」?〉http://blog.udn.com/wangtao/3923781】
這,當然也是商定俗成。
簡單地說,「商定俗成」的根本在於社會大眾的遍及承認,同時也必需兼顧現行語彙系統的辨義功能,以保持語文交際的規範化和準確性翻譯
姑豈論大師學習外國語文是不是也是同樣的心態翻譯本文就來談談,甚麼是「商定俗成」。
──《荀子.正名》
所謂「約定俗成」,是指事物的名稱,開初由人相約命定,沿用既久,而為社會所公認,並構成遍及通用的習慣翻譯語文的首要功能就是人際溝通,所以語文的任何成份──包孕字形、字音、字義、語法、修辭等等──都必需顛末「約定俗成」的進程,才能成為社會上一致接受的用法,闡揚語文交際的功能。
筆者在前一篇短文談到的「稍候」和「稍後」,以及時下很多年輕人分不清楚的「在、再」、「另、令」、「的、得」……等等,也都是類似的狀態。
舉例來講,依照形聲字的造字道理,「綸」的讀音本應念ㄌㄨㄣˊ,但後來受說話中其他身分的影響,人們接受了「綸」在一般的狀態下保持原音,惟獨「綸巾」必須念ㄍㄨㄢ,而且認定「ㄌㄨㄣˊ巾」是錯誤的,這就是商定俗成。【請參看〈「綸巾」──積非成是的讀音〉http://blog.udn.com/wangtao/3927412】
跟著時代的演進,辭彙也彷彿有生命一般,創生消亡都是常態。有些古代漢語慣用的詞語,現代人不消了,就自然釀成辭書裡的化石,待人查索。而新詞新語的降生,則可豐碩活躍華頓翻譯公司們的說話,讓語言更具生命力。就之外來語來說,無論是從古漢語輸出再回鍋的「達人」,或是比來頻繁露臉的「小確幸」,即使和日語的原始辭意有些落差,然則當人們付與新意並遍及接管之後,這些詞彙天然就成為現代漢語家族的新成員翻譯
曾有學生在課後討論時提問──說話文字不就是「商定俗成」,大家看得懂就好,為何還要花時候會商准確用法呢?
另外,語文其實也是一面鏡子,可以具體而微地映照出社會文化的底蘊。好比傳統社會慣用「師長教師」來尊稱有道德、有學問的人,根基上沒有明明的性別界限,女性教師一樣可以敬稱「師長教師」。後來人們普遍認為尊稱女性宜採專用名詞如「密斯」、「小姐」等等,於是在商定俗成之下,「師長教師」就逐步成為男性專用的敬稱翻譯然而近年來,似有越來越多人利用「蜜斯」、「師長教師」來稱謂自己。詞義的轉移曆來不是甚麼稀奇的事,然則當「尊稱自稱化」成為一種普遍的現象以後,我們就必需思慮──當我們必要敬稱他人時,還有甚麼辭彙可以使用?假若人們遍及認可「先生」、「蜜斯」既是尊稱,也可用來自稱,這是否默示我們的社會不再那麼講求禮貌和尊敬了呢?
字形長得很像的「券」(ㄑㄩㄢˋ)和「卷」(ㄐㄩㄢˋ)都可用來指稱紙張,但這不表示它們可以通用。緣由在於「券」指的是具有對價或契約功用的紙張,而「卷」則否。之所以特別為前者造字,固然是為了強調這類紙張是有價值的,功用毫不同於一般紙張翻譯然則,「考卷」、「問卷」就不克不及寫成「考券」、「問券」,而「票券」、「證券」也不該寫成「票卷」、「證卷」──除非華頓翻譯公司們的社會從此認定一張紙具不具有對價契約感化一點兒也不主要。【請參看〈
然而,當今社會上很多用字不合規範的現象,卻未必能以「商定俗成」歸納綜合而論。這是因為語文的首要功能既是人際溝通,那麼若何維護語文的規範化,以準確傳遞語意、避免曲解,就是語文使用者必需迥殊寄望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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